十日談--我在老“A”的日子 第一節(jié)課,教官說,我們起個隊名吧。我說叫老A吧。沒人反對,就這樣定了。于是,接下來,“考德上”山西分校的第一批學(xué)員,所謂的黃埔一期,就被稱為老A大隊。 教官篇 教官:考德上山西分舵舵主,兼A大隊教官。四海漂亮的女朋友喜歡去肯德基披薩一類的地方,四海不喜歡去,結(jié)合考試熱點肯德基肉雞事件,我們鼓勵四海勇于對女朋友說:愛情誠可貴,生命價更高?系禄,你去,我不去。 苗苗:也稱喵喵。我們的班主任。苗苗的稱呼比較復(fù)雜,我試圖叫過苗苗老師,苗苗姐,苗苗生氣的說,你還不如叫苗大媽呢,后來就定位為苗苗。 最后的晚餐上,匡匡老師滴酒不沾,苗苗充分體現(xiàn)了山西漢子的豪邁,50多度的二鍋頭,連眉頭都不皺一下。我們一致認(rèn)為苗苗是條好漢子。 瑞瑞:聰奇說,我沒什么樂趣,就愛調(diào)戲下漂亮的姑娘。 開始據(jù)說還打算挑逗下瑞瑞,后來得知名花有主了,聰奇就失望的收手了。由此可見,瑞瑞是集美麗與莊重的化身。透露這個信息,估計聰奇要請我喝茶了。 蓓蓓: 蓓蓓是個好姑娘,你對她笑,她也對你笑。你對她說話,她對你笑。你不對她笑,她也對你笑。我覺得有這一招完全可以考公務(wù)員了,四海老師以后搞公關(guān),可以帶著苗苗喝酒,帶著蓓蓓笑。 匡匡老師:我太不尊重老師了,感覺這名字都有種戲稱的感覺,匡老師的歌聲那真是.......一曲映山紅,我心碎了一地。據(jù)說匡匡要上武林風(fēng),哦,不對,那個是武打的,是上星光大道。 周老:沒的說,好人啊!起的比雞早,睡的比雞晚,全身心投入與教育事業(yè)。 楊叔:據(jù)說是浙大才子,命題組的,我很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:我考的一道題被你命中了。 學(xué)員篇 隊長:A大隊班長。我跟班長是在網(wǎng)上聊天認(rèn)識的,四海說,這都可以,太厲害了,班長就是你了。班長最大的優(yōu)點是,無論他說真話還是假話,都給人一種說假話的感覺,他的事跡將在后文提到。 陽光旭:班長的相好。我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他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了。他最擅長的事情是模仿女生,模仿過霸氣的珠珠,清純的璐璐,有時候我覺得,他上輩子應(yīng)該就是平原君手下那個雞鳴狗盜的兄弟吧。 龍龍:開始我是當(dāng)他小兄弟看待的,只是后來......考完試,他帶著老婆過來后,我就感到那個不好意思啊。 珠珠:我一直叫她豬豬,豬豬的美在于她與生俱來的那種霸氣,每次進(jìn)場,豬豬都用犀利的眼神掃視全場考官,那表情就是說:都給我放老實點了,不要亂來。豬豬考不上,上帝都不同意。要兩個人,她筆試第三,結(jié)果高她十幾分的第一名資格審核沒通過,她就成了第二。面試,除了她的對手70多分外,全場都80來分,結(jié)果,豬豬就考上了。于是我就說:不怕豬一樣的隊友,就怕神一樣的對手。因為豬豬一樣的隊友已經(jīng)玩過了全場。 靈兒:本來名字中帶仙氣已經(jīng)很厲害了,可靈兒又具有一項特殊的本領(lǐng)---算卦。我叫她神仙。義文見她第一面就問:神仙?妖怪?(大話西游臺詞)。一次模擬,在給她的意見表上,我寫了個神仙姐姐,斐妞看到了,給署名加了個過兒......沒文化真可怕,人家那是譽兒。小斐,我鄙視你。 小白:小名豆豆。這讓我想起個笑話:有個人去了南極,問企鵝甲說:你每天干什么呢?企鵝甲說:吃飯睡覺打豆豆;又問企鵝乙說:你呢?企鵝乙說:吃飯睡覺打豆豆;又問企鵝丙說:你呢?企鵝丙說:吃飯睡覺。這個人很好奇:你怎么不打豆豆呢?企鵝丙說:我就是豆豆。在老A的日子,每天干什么?無非也就是吃飯,睡覺,打豆豆了。豆豆很喜感,每次上場首先自己就笑得一塌糊涂了,然后我們就哄堂大笑了。 小油條:這位仁兄的特點是特能侃,一說起來收不住的那種,我們一致認(rèn)為他在被非法傳銷的人培訓(xùn)過。十分鐘的題目,他能侃半個小時。每次結(jié)尾都欲言又止的樣子。說服類題目中,小油條總是大喊一聲:各位鄉(xiāng)親靜一靜,我是計生辦主任油條小,考官說他可以回家了,因為他暴露身份了,考場上是不讓講真實姓名的。 小軍:這哥的特點是能繞,知識理解類題中,講大道理可以連綿不絕,繞來繞去,流暢的講很久,這功夫,不服不行啊,對這種題,我最多只能講三句。 紀(jì)律委員:中院的書記員。舉例子的時候,亮哥總是把臉一拉,嘴一撇,沉重的說:我在法院做過五年的書記員,辦過很多大案要案;蛘呤牵何遗α宋迥,終于通過了國家司法考試。最神奇的是,幾乎什么題目他都可以把這兩個例子扯進(jìn)去。 亮仔:真不知道他老爹當(dāng)年怎么想的。他的特長是記憶力好,開始那幾天上臺往那一坐,看著桌面,然后就滔滔不絕的背誦題目了。 斐妞:經(jīng)常開車在高速路上兜風(fēng)。一天吃飯后,斐淡定了喝了一勺子醋。然后一本正經(jīng)的說:酸兒辣女。后來精通醫(yī)術(shù)的白面書生義說給她把到了喜脈。一日,斐妞說胃酸,我說好事啊,酸兒辣女啊。 感動姐:一天,老師問了她一個題目:考生你好,我們調(diào)查到,你在上學(xué)期間,經(jīng)常跟異性出入酒店,你怎么說?感動姐然后很淡定的說:是這樣的,我們是經(jīng)常出入酒店,但是是因為那段時間我們在酒店學(xué)習(xí),考研。說這話的時候她自己都笑了,我們在下面更是笑得一塌糊涂。后來,我們經(jīng)常調(diào)侃:我們開房學(xué)習(xí)去吧。感動姐把她妹妹也帶過來了,她妹妹剛好生病,每天在房間不出來,男同學(xué)就每天問:感動姐,你妹呢?感動姐,你妹呢? 軍哥:我們的精神領(lǐng)袖;燠E司法界好幾年。最大的特點是淡定從容。每天中午的時候,才揉著眼睛趕過來上課。對于上面那個問題,軍哥說:是這樣的,我確實跟異性出入過賓館,但是不是經(jīng)常去。如果你以為這就是軍哥的水平的話,你就太小看軍哥了。接著軍哥補充道:后來,這個姑娘就是我現(xiàn)在的老婆。牛人啊,老油條,不服不行,而據(jù)我調(diào)查他老婆根本就不是他同學(xué),真是虛偽到無比真誠啊。 |